【刀剑乱舞】 对象Y 【一药】

CP: 一期一振 x 药研藤四郎


写了一下最初心中所想的一药

被自己否决的暗恋以及永远不能告知对方的情感

双向单箭头


明明一药的萌点就是这种禁忌的背德感(住嘴


 



 




 

这就是、本丸吗?

他好奇地环顾着冶炼室,刀匠笑眯眯地朝着山姥切解释道:““这是粟田口派的一期一振,嘛,也是吉光殿下唯一所作的一把太刀。””

山姥切点了点头。

““一期一振殿下,和我一起去见见主人吧。””

““欸、是!””


 

 


他跟随着山姥切,走在本丸狭长的廊下。

一期抚摸着自己华丽的制服袖口,一边小心张望着开满繁茂樱花的庭院。

首次拥有了人形的他,对着本丸的一切都感觉到好奇。

山姥切推开审神者的房门,颔首示意一期进去。


 

 


““一期一振。””

面带着容纱的女子和蔼地称呼他道,一期跪坐在她面前,虔诚地朝着审神者土下座。

““没想到这次能够召请到你,真是让人格外的惊喜。””

““不胜惶恐。””

一期抬起头,他注意到审神者身后坐着个小小的少年,正也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己。

审神者注意到一期的目光,她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近侍,立即恍然大悟。

““这是药研君,说起来,一期还是药研君的兄长呢。””

兄长?

药研与一期一振俱是一脸茫然的神情。

““不过说到底你们还从未见过面,有些陌生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审神者掩袖笑道。

““要不要趁现在培养一下感情呢,一期君?””


 

 


 

““您好。””

那位少年人首先打破沉默,友好地朝着自己笑道。

““……你好,药研。””

药研看到他这样有些拘束的样子,有些忍俊不禁。

““哈哈,您似乎有些太紧张了呢,不过凭空多出来一个兄弟,确实是让人难以相信。””

对方澄澈的藤色眸子满怀着笑意看着自己,一期下意识匆忙解释道:““并不、并不是难以相信,与其说是惊讶,有像药研这样一个弟弟,可能现在的我有些过于高兴了。””

““是吗。””

药研露出愉快的笑容。

““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其他的兄弟?””

““欸?!””

““噗嗤。””他终究没有忍住,颤抖着肩膀笑了出声,““您难道只以为,就只有我一个弟弟吗?””

药研站起身,朝着一脸惊异的一期伸出自己的手。

““走吧,一期兄。””

他看到少年人对着自己露出相当好看的笑容,一期有些羞涩地握住他的手,由着药研带领着自己向着粟田口的房间走去。


 

 


吉光一生所铸的短刀数量相当的丰富。

一期一振站在房间的中间,那些比起自己来说矮小很多的弟弟们相当热络地环绕着自己,似乎已经非常期待着自己的到来。

这就是家族的感觉吗。

他微笑着抚摸着弟弟们小小的脑袋,露出十分幸福的笑容。

所有的兄弟都娇憨地黏着自己。

除了药研。

他看到药研斜靠在门框,朝着自己与他的兄弟投递来温暖的目光。

“因为,我也是哥哥嘛。”

药研是这样跟自己解释道。


 

 


 

“药研也是把我当做弟弟来看待了吗?”

“与其说是当做弟弟,应该说,我正在适应能够依靠兄长的感觉吧。”


 

 


本丸的生活比起曾经作为一把刀来说,真是有趣丰富多了。

一期跟随着部队的其他成员,尝试着第一次出阵。

“放心吧一期兄,我会保护好你的。”

“欸、明明我才是当哥哥的那个……”

“嘘,小声点,敌人要来了哦。”

药研的话音刚落,一只口衔着短刀的怪物朝着他们飞驰而来。

“斩断它!一期兄!”

他本能地听从着药研的命令,举起他那把佩刀朝着敌方一击,那只骨状的怪物发出凄厉的叫声,似乎受到相当不得了的伤害。

“很厉害嘛,一期兄。”

“等等、小心你的背后!”

一期下意识地想护住身旁的药研,在他的背后耸立着个拿着巨大武器的面目可憎的大个子,正挥舞着那把似乎比药研还要大上一点的刀,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与药研。

药研微微地回头瞥了一眼,却令自己始料未及的是,他借助弓身跳跃时产生的巨大冲击力,轻快地跃上怪物的臂膀,并风驰电掣般将自己的刀刃对准怪物的后颈。

“连刀柄都要贯穿了哦!”

一期看到药研露出必胜的笑容,右手摁住刀柄将刀身用力一推,狠狠扎入怪物的后颈。

完美的一击必杀。

敌人应声倒下,药研轻快地从它的身上跃下,拔出了镶入后颈的短刀。

“真是厉害……”

一期由衷地赞叹道。

“嘛,像这样的攻击方式仅仅只能对付这样笨重的家伙罢了,如果一击不能把它弄死,我可是会很困扰的。”

他讪笑着挠了挠头。

“嘛,再怎么说,我也是短刀。”

药研弯身捡起地上掉落的刀剑。

“一期兄会变得越来越强大的。”

他回头对自己笑了笑。

“当然,我也不会认输的。”

一期望着他回头远去的背影,不动声色地抿了抿嘴,而右手却紧紧握住自己的佩刀。


 

 


如同药研所说的那样,那种以命相搏的攻击方式,如果无法做到一击必杀,那么付出的代价也将会是惨痛的。

“有破绽啊,药研。”

他挥刀格挡住药研对自己的攻击,对方眼中的不服气一闪而过,迅速抽身而退,蹲下身揣测着一期下一步的攻击。

由药研自己提出来的手合番。

刚刚那一次蓄力的突刺被一期所看穿,对方轻松地挡住自己的攻击,并凭借更大的气力将自己逼退。

“做得不错嘛,一期兄。”

“你还有招数没有使出来吧,我可不能因为这一次的侥幸放松警惕呢。”

“那是当然。”

药研将刀尖对准一期一振,迅速朝着他攻击过来。

“哈,就只是这样吗?”

一期侧身用刀柄挡住药研的刀刃,体型原因而导致的力气上的差距一览无余,他看见药研变得有些吃力的表情,露出了势在必得的笑容。

“就是现在。”

凭借着刀刃碰撞的支撑力,药研压下自己的重心,下身腾空而起,矫健的双腿朝着一期的腹部狠狠地蹬去。

“什么……”

一期重心不稳地倒下,手中的木剑也随之掉到了一旁,药研趁机一跃而上,坐在了一期的身上,他的双腿夹紧了一期的两侧的腋下,将木质的短刀抵住了一期的喉咙。

“还是不够呢,一期兄。”

他笑嘻嘻地站起了身,向着仰躺在地上的一期伸出了手。

“没想到你还使用体术,这简直就是犯规……”

“没说过手合不能有其他肢体上的接触吧,再说我这样的小个子,如果想要胜利的话也只能另出新招了。”

“你真是相当了不得的演技啊……”

一期苦笑着摇了摇头。

“一期兄进步得太快了,让我觉得有些害怕。”

那个少年直视着自己,耿直地说道。

“难道输给我很丢脸吗?”

“并不是。”他摇了摇头否认,“只是在想,如果我没有做得更好一点,一期兄大概就再也不需要我了吧。”

“……你说什么呢。”

一期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环紧这个清瘦的少年,温柔地抚摸着他柔软的黑发。

“药研永远是我的弟弟,我所要做的是保护好你,被反过来保护的话,那我这个做兄长的就太失职了。”

“尽情依靠我一点吧。”

他呢喃着说道。


 

 


药研是个不服输的弟弟。

也许是在自己没有来的日子肩负起太多的责任,无论是日常里令人信赖的药研,还是战斗中勇猛无畏的药研,这样出彩的他经常令人忘记他作为一把短刀的事实。

作为“人”来说,他真是太完美了。

一期一振最近老想着药研的事情。

“有些事情弄不明白,想向主上讨教一下。”

一期跪坐在审神者的座下,诚恳地说道。

“生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嗯?一期君生病了吗?”

“我想是的。”

他苦恼地搔了搔脸颊。

“这阵子胸口老感觉到苦闷,总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可是。”

他抓紧大腿裤子上的布料。

“可是,如果一见到那个人的话,这种难受就会烟消云散,因为不想让自己痛苦就会一直想着那个人,然而一旦想着他,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就会愈加的强烈。”

“我是不是、生病了?”

“不是哟。”

审神者笑着否定道。

“大概是一期君,喜欢上那个人了吧。”

“喜欢?”

“是的,喜欢。”

审神者开始费力的解释起来。

“想立马和那个人见面、想拥抱他,若是在一起便会感觉到快乐,若是被强行分离便会无比痛苦,这种感觉就是喜欢哟。”

她有些羞赧地扭过头。

“当然,这是我在现世那边总结出来的啦。”

“不过一期君的话,这种感觉大概就是喜欢吧,不会错的。”

“那么、我应该怎么办呢?”

“一期君所说的那个对象,是谁呢?”

他张口,那个名字正准备呼之欲出。

不对。

一期忽然愕住。

“怎么了,一期君?”

“没、没什么……”

他尴尬地笑了笑,将头撇了过去。

“我想,应该还是我生病了,并不是喜欢吧……”


 

 


药研是自己优秀的弟弟。

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生病了,要自己好好治疗才行。


 

 


由于池田屋的地图的开放,短刀们开始活跃起来了,作为本丸练度最高的一把短刀,药研义不容辞地负责起队长的职务。

“主上。”

一期简单地朝着审神者行礼,便匆忙地走了进来。

“主上,听说您选择药研作为主力部队的队长?”

“是的呢,药研君也欣然同意了。”

“主上,药研是短刀。”他有些着急地解释起来,“他每次战斗都是那样,根本就不在乎自己会不会受伤,让他去那样的地方会不会太危险了?”

“可是,小夜君和爱染君也是短刀哦,我明白一期的心情,一期君要对这个孩子更自信一点呀,药研君很强的。”

“那么,可不可以让我一起过去。”

“一期君。”审神者无奈地叹了口气,“一期君并不适合去夜战,你自己知道的。”

她站起身,示意一期跟着自己一起出来。

“我也给一期君布置了任务,趁着现在还没有出阵,去和药研君打个招呼吧。”


 

 


他在本丸的庭院看见了药研。

药研牵着一匹马,朝着自己走来。

“一期兄。”他朝着自己飒爽地挥手道,“听说一期兄要去阿津贺志山,所以帮你把马给牵出来啦。”

“什、什么……”

“一期兄不知道吗?”

药研看向审神者,后者无奈地朝着他摇了摇头。

“一期君准备一下,跟着大部队去阿津贺志山吧。”

“为什么……”

“一期君也需要锻炼自己,喏,药研君已经把马都牵出来了,好好给大伙儿看看你的实力吧。”

药研也向着自己投来自信的目光。

“祝您武运昌隆,一期兄。”

他有些难过地垂下头。

“你也是,武运昌隆,药研。”

一转眼间,他恢复起之前的表情,朝着药研温柔地笑了笑,就像是平常那样。


 

 


背德之情根本就没有存在。

他一直这样暗示着自己,药研是自己重要的弟弟,也是令自己引以为豪的弟弟。

所以,纵使偶尔出现了不应该的情感波动,也是不能被允许的。


 

 


阿津贺志山之行非常的顺利,并没有出现检非违使。

“哈哈,太阳快要下山了呢。”

领队的三日月望了眼山边摇摇欲坠的夕阳,将敌方掉落的刀剑捡了起来。

“说起来,似乎这次是吉光你的弟弟负责池田屋的作战呢。”

“是的。”

“那真是个相当厉害的孩子啊,想必你也是感到十分的骄傲吧。”

“药研确实是让我引以为豪的。”他笑着朝着三日月颔首,“三日月殿下您也了解我的弟弟吗?”

“称不上是了解,不过那孩子,偶尔也是相当的好强呢,和他手合过几次,感觉真的是……”

三日月摸着自己的下巴,试图努力找出一个合适的形容。

“感觉真的是,有点太拼命了。”

“吉光。”他收起之前散漫的神情,忽然严肃地对自己说道,“像药研这样的好战固然没有什么不错,可是竭力相搏也是会伤其自身,作为长兄,我还是认为你得劝劝他。”

“似乎药研他……把我当做竞争的对象了吧。”

一期撇过头,隐忍住胸口中的苦闷。

“是这样吗,那更得由你解开他的心结才是啊。”

“该解开心结的人是我才对。”

他苦笑了一声。

“三日月殿下,大概不会知道的吧。”


 

 


池田屋作战部队是在深夜出阵的。

一期回来的时候,并没有赶上同药研告别,他缓缓走到手入的房间,靠坐在墙壁的一侧沉默着。

他并没有受伤,甚至连刀装也没有被破坏掉。

毕竟自己是实力强大的太刀,更因为稀有的缘故,还可以配置更多的刀装。

但是药研不能够。

他看起来是那样的瘦小,纵使在短刀中算得上是较为高一点的个子,可是和自己比起来,和那些身形巨大的怪物比起来,真的是太瘦小了。

或许并不应该用弱小来形容他,这个孩子似乎正为此反驳而不竭余力。

一期将头埋进臂膀之中。

也许正因为他这样如同飞蛾扑火一般的拼命,自己的视线才会被他如此所吸引吧。

“我在干什么呢,又在想这种不可能的事情……”

寂静的手入室里,只传来他低声的叹息。


 

 


药研带着部队其他的成员回来了。

作战的结果并不是很理想,找错了方向不说,自己还被对面的大个子枪在肩部捅了个大洞。

“真是可惜啊……”

“哪有的事,已经尽力了嘛。”

一同作战的伙伴堀川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意识到他肩部的伤口,立马将手挪开。

“抱歉,没有考虑到你受伤了。”

“小事啦。”

药研无所谓地摆了摆手,他回敬给堀川一个放心的笑容,将腋下的作战报告递给了他,挥手告别道:“大将那边就先麻烦你去告知一下吧,我先去手入室那边,很快就好。”

“你自己要注意一点哦。”

药研推开手入室的房门,诧异地看见坐在里边的一期一振。

“一期兄这是在手入吗?”

他有些着急地检查着一期的身体,发现对方衣冠整洁,并没有什么伤口。

“真是吓到我了,还以为你受伤了呢。”

“明明受伤的是你才是。”

药研瞥了一眼身上大大小小的挂彩。

“我这边并不重要……”

“药研!”

一期感觉到愤怒和无助,他将药研小心地托到旁边的病床,面无表情的解开他的衣裳。

“喂喂一期兄,我自己可以……”

“我是长兄,这种事情由我做才是。”

似乎被一期话中的内容所扼住,药研愣住了一会儿,便垂着头任由一期给自己处理伤口。

“您总是对我摆着兄长的架势呢。”

“可是这是事实不是吗。”

“当然,您的确是一位优秀的兄长,但是我……”

他自顾自打断自己的话,立马否认般摇了摇头。

“但是我还是,想让您看到我的力量啊。”

“我可是不止一次看到。”

将伤口处理好后,一期立马替他穿上了外套,将头扭过一边。

“甚至有时候会想,药研你是不是并不希望有我这样一个哥哥吗?”

“并不是。”

他望着一期后颈细碎的蓝发,又忽然放弃般叹了口气。

“不过,偶尔也会这样想吧,如果从另一个方面来说。”

“确实。”

一期握紧自己的双拳,额头的碎发遮住了他的双眼。

“偶尔我也会想,假如药研不是我的弟弟就好了。”

手入室又陷入尴尬的沉默。

一期站起身,拥抱住药研。

“可是药研,你永远是我最引以为豪的弟弟,永远都是。”

感受到一期温暖的体温,药研也下意识地抱紧他。

“您也是,我会一直因为有一期兄这样优秀的兄长而自豪的。”


 

 


无论是谁,均是吉光的骄傲。


 

 


 

一期走出了手入室,便如释重负般靠在屋外走廊的柱子上。

“险些就没有克制住呢,真是万幸……”

他用手背掩住了自己的双目。

而另一边的手入室内,药研垂着头涣散地盯着肩上一期替自己包扎住的伤口,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看来不再努力一点是不行的啊。”


 

 


不能够被察觉到,这种污秽的情感。

纵使被割裂在不同的空间,而这种由吉光所绑定的认知却是一致的。


 

 


 

永远不能所被告知的对象。


 




2015-07-24 4 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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