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物吉贞宗 x 鲶尾藤四郎
新刀有点可爱啊,总觉得贞亲王很黑的样子,难道幸运加成的角色都会有这种属性吗......
和鲶尾的CP意料之外的魔性,试试写写,不过这种初中生谈恋爱的感觉确实很苦手啊
另外听了破碎语音意外发现自称是ぼく,实装之前我一直以为会和振哥一样是わたし,在这里确实想感叹一下一期一振你啊,哎......
“听说了来了新刀。”
“也是胁差哟。”
鲶尾的制服松垮垮地随意搭在身上,惺忪的眼角看上去明显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骨喰跪坐在他的身后,还是那样一丝不苟的表情,他握着梳子小心地替自己的兄弟梳理着那头长发。
“你很好奇吗?”
骨喰梳着头的手一顿。
“比起好奇新刀,我更奇怪的是这样的你。”
透过眼前的柜台上的镜子,他罕见地看到骨喰这样有些担忧的样子。
“据说是兄弟你的旧识才对......”
“欸、那难道还需要我表现出一副怎样才最好的模样吗?”
鲶尾这样不同于平常的反应令骨喰大为吃惊。
他拿起了放在口袋里的头绳,简单地将脑后的长发扎成一束后,便又恢复成往常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他转过身,像是开玩笑般揉弄起骨喰那张同自己极为相似的脸,看着他在自己手中被捏弄得奇奇怪怪的表情。
“你完全不用在意罢了。”
“话是这样说没错......”
这对孪生的兄弟互相整理好对方的着装之后,便起身离开了房间,朝着本丸的大居间走去。
“既然骨喰你这么好奇的话,那就去看看吧。”
鲶尾如同平常那样露出嬉笑的表情,对着身旁的兄弟笑道。
家康的宝物,据说会给人带来的幸运的胁差物吉贞宗。
当然,拥有了人型的这样一把名刀,在外型上也是相当的养眼。
“......很可爱啊。”
坐在粟田口胁差兄弟前面的药研发自内心地赞叹道,这让身后的鲶尾瞬间满脸黑线。
“是否真的可爱倒不说,你一个短刀这样评价的话是不是有点太奇怪了啊。”
“确实很可爱,敬语系这点也值得好评。”
“为什么连骨喰你也这么说啊喂!”
似乎自己有些过于冲动的吐槽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包括新刀在内的其他刀剑男士纷纷好奇地朝着自己看了过来。
物吉那张如同女孩子一般可爱的脸蛋也看向自己,在视线交汇的那一刹那间,对方露出了十分惊喜又亲密的笑容。
“好久不见,鲶尾殿下。”
鲶尾的表情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一般,无论如何,这样的见面方式都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更确切的说,在感受到药研骨喰以及其他人不言自喻的那副原来如此的神情,尴尬之余鲶尾甚至想要当场钻进桌子下面。
“......好久不见,贞宗。”
他勉强扯起一个生硬的笑容,对着笑得一脸人畜无害的物吉回应道。
“早应该想到你们是认识的嘛。”
“......变成这样都是你们的错。”
粟田口的短刀与胁差兄弟并排走在过道的走廊里,药研偏头望了望一脸忿忿的鲶尾,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难道是因为嫉妒了吗,明明比他来得更早却没有这待遇呢——”
“再说我就拔刀了哦。”
药研识相地做出噤声的动作,鲶尾现在似乎的确是有点生气的样子,如果真动手的话难免会被以禁止私下斗殴的理由被一期一振惩罚。
“这似乎看起来并不是旧友的样子呢。”
“唔?”
“我是说。”骨喰顿了顿,便有些犹豫地接着说道,“物吉见到你好像很开心,可是兄弟你、却并不是那样啊。”
“的确,物吉的态度和你的差太多啦。”
对于兄弟们这样的反问,反倒是鲶尾难以开口解释。
也不愿意打破这样突如其来的尴尬,三人就一直朝前走着沉默不语。
“我啊,非常讨厌贞宗那个家伙呢。”
“以后你就住在胁差这边的房间了哦。”
“好的,非常感谢您的招待。”
带领着物吉来认路的是作为近侍的太刀鹤丸国永,他将房间的钥匙递给了这个比自己矮上一大截的男孩,便有些好奇地打量起他。
“不知道为何、总觉得物吉你与我有些相似呢。”
“哈哈,大概因为是同一个画师的原因吧。”
“喂喂你刚刚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啊......”
鹤丸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便疼爱一般揉弄起物吉蓬松的浅色发顶。
“要和同伴们好好相处啊,早上的时候看你和鲶尾,貌似有些不对劲的样子。”
“欸、怎么会?!”
他像是受了惊的小动物一般,那双同发色一样的浅色眼眸因为惊讶而大睁。
“我和鲶尾殿下可是从从家康在的那时候就是一起的了哦!”
“这个我倒是听说过啦,我的意思是——”
“我和鲶尾殿下是在一起的。”
“我知道啦——”
“鲶尾殿下可是我的恋人同士!”
物吉一脸认真地朝着鹤丸解释了一番。
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已经完全目瞪口呆的老头,喂喂,小鬼,我可是没想到你的性格里有粗线条这样的属性存在呢,欸、不如说看起来你真是一点都不像呢这可真是吓到我了——
“虽然有些冒昧,我还是想跟您解释一下,鲶尾殿下——”
和新刀物吉贞宗可是恋人同士的关系。
这样的消息马上在本丸传播了一个遍,再加上鹤丸本身就是个满嘴跑火车的家伙,每每谈到这个话题,他便会一脸兴奋地朝着对方委曲详尽地诉说一番。
“物吉可是一脸信誓旦旦地跟我说,‘鲶尾殿下是我的恋人同士,是我这么几百多年一直在一起的人’呢,说实话一开始我还真没有看出他是这么大胆又开放的人,那次可把我吓着了,我觉得诚实和耿直这点非常的重要,在本丸里,就俱利伽罗和一期一振最应该学学......”
“家兄需要学习什么呢,鹤、丸、老、爷——”
正当这个为老不尊的家伙扯着一脸无奈听着他胡诌的烛台切光忠,鹤丸一个激灵,便一脸尴尬地回头望向自己的身后。
“哈哈,原来是药研啊......”
“老爷你可真能说呢,我站在你身后这么久都没能被你察觉到,倒是说你这阵子缺少锻炼了还是我作为短刀实在是没有存在感。”
“话、话可不能这么说嘛,我也是开玩笑而已不信你可以问光忠......”
被锅甩了一脸的烛台切无奈地朝着药研笑了笑,药研也是放弃一般叹了口气,苦笑着摇了摇头。
“不过话说回来,那位新刀所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
“这个当然是千真万确啊!我可没兴趣开这种玩笑呢。”
“这可真是棘手了......”
“怎么了?”
药研苦恼地啃咬起自己大拇指的指甲。
“鲶尾这边,状况可是大不一样啊。”
“兄弟,那个传言是真的吗......”
“怎么可能。”
鲶尾的样子可说不上有多畅快,他神情阴郁地盘坐在那儿,对面的是同样脸色不善的一期一振与骨喰藤四郎。
“那为何物吉要那样说呢,我听药研说了,这可是不是鹤丸殿下开的玩笑话。”
“可不要被那家伙的外表骗了啊,一期兄......”
鲶尾露出了十分讥讽的笑容。
“带来幸运的名刀、家康的珍宝、甚至是那样人畜无害的外表。”
“一期兄难道不也应该是明白的吗?”
闻言,一期一振的表情立马变得愤懑,然而仅仅只在一瞬间过后,他又恢复起之前正襟危坐的模样。
“我想鲶尾你也是应该明白,不过既然如此我也是放心了。”
“也是多亏了兄长我才能想起那时候所承受的屈辱啊......”
同一期结束了这样另有所指的对话,作为长兄的一期一振朝着自己露出了满意的表情,而完全丧失那时候的记忆的骨喰还是一副茫然的样子,鲶尾撇过头,他十分的清楚,在长兄的那双眼里,自己任何的漏洞都会被钜细靡遗察觉出。
“不过,既然来到这里,之前那些事情也就不要再想着去追究吧,能够为主上带来幸运的话,这也当然何乐不为,不是吗?”
鲶尾乖巧地接受着一期一振所给予的教诲。
“当然,就如同一期兄所说的那样。”
由于骨喰要同第一部队的成员出阵,到了夜晚,鲶尾便独自一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门的外面隐约站着某个人影,鲶尾眯了眯眼,便强装淡定地走了过去。
“晚上好,鲶尾殿下。”
“贞宗。”
果不其然,过来探望的是一同在德川府上待过的物吉贞宗,对方朝着自己礼貌地打了招呼,便兴致勃勃地望向自己。
“鲶尾殿下的这身打扮可是相当的俊朗呢。”
他好奇地在自己身旁绕着打量,一边衷心地赞叹道。
“贞宗也是,就像是王子一样。”
“是吗?!承蒙夸赞啦。”
正当鲶尾松了口气,准备打开房门的时候,物吉开朗的声音在他的声后响起。
“那和一期一振殿下相比呢?”
鲶尾推门的动作一滞,他默默地回头,嘴角扯起成十分讥讽的弧度。
“......你可真是大言不惭呢。”
“唔、看来这样是被讨厌了呢。”
物吉的身体微微前倾,他凑近鲶尾的耳廓,小声说道:“既然是久别重逢,鲶尾殿下介意和我好好谈谈吗?”
“乐意之至。”
物吉端正地坐在布团附近的榻榻米上,鲶尾坐在他的对面,脸色看上去和友善相去甚远。
“你还是老样子没变呢,贞宗,扮起小兔子这种角色可是毫不费力。”
“为何要这样说呢,这仅仅是我的本意罢了。”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样的玩笑就适可而止吧,专门还挑上鹤丸,我该是夸赞你有眼色呢,还是直接、”
“给你这儿捅上个窟窿。”
鲶尾连刀带鞘地将自己的本体拿起,隔着刀鞘的尖端抵着物吉的胸口,那双墨色的眸子隐忍着杀意,而被威胁的一方的物吉却并没有因此措手不及,他像是习惯了一样静坐在那里,连同脸上的表情还维持着之前的天然与得体。
“难道不是吗,一直以来我都仰慕着鲶尾殿下——”
“我可没答应过你这种事。”
“可是我能够感受到鲶尾殿下对我的回应,看来我们是一样的心情呢。”
“我说,贞宗啊。”
他一把揪住物吉的衣领。
“可别把我当做之前那样一无所知的傻小子了。”
在那双墨色的眼眸之中,倒映而出的物吉慢慢收敛住之前温和无害的表情。
“我的名字是,物吉贞宗。”
容貌精致漂亮的少年握住了自己的手,朝着他露出了十分友善的笑容。
那时候鲶尾并没有被重铸多久,他有些紧张地握着物吉的手,只觉得这同为付丧神的物吉贞宗、模样简直像女孩子一般可爱。
“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了。”
“我也会,给鲶尾殿下带来幸运的。”
“果然跟一期一振在久了的你,就没有之前那样可爱了呢。”
“再污蔑一期兄一句,抵在这儿的可不只隔着刀鞘了。”
鲶尾握住刀柄的手更加用力,将被逼迫的物吉抵在墙角。
“虽然一期兄说了,要将过去的事情通通忘掉,毕竟现在大家都属于主君,也都算作是同伴了。”
“所以这样不挺好的吗。”
“我可没法做到像我那宽容的哥哥那样,毕竟那样的烧身之痛与弑主之仇,贞宗你也该非常清楚吧。”
“鲶尾殿下,同您那兄长一样,可都真是忘恩负义的人呢。”
鲶尾还未能反应过来,物吉忽然一把握住对准他心口的那部分刀鞘,朝着外侧用力一甩,原本因为紧张与激动而渗满汗水的手心一滑,鲶尾的本体便被物吉带着抛向了一边。
“什、什么!”
“鲶尾殿下应该仔细想想,您的兄弟为什么,能够在那场大火里还可以完好无损吧。”
“那是因为我......”
“没错哟,就是因为鲶尾殿下。”
物吉将脸凑近,露出了十分得意的笑容。
“因为鲶尾殿下的原因,您最重要的兄弟才能够免于这场灾难,并且,还将这所有的痛苦通通忘掉,这难道不是天大的幸运吗?”
“还有哟。”
他望着目瞪口呆的鲶尾,继续补充道。
“虽然家康取代了秀吉成为了天下人,但这也才应该是最好的选择,鲶尾殿下为什么不想想,您和您的那位兄长,是怎么样才能被重铸了吧......”
“那是因为我哟,因为我,物吉贞宗的缘故。”
“我带给了包括鲶尾殿下的大家、极其有用的幸运了哦!”
他怔怔望着这样对所谓的「幸运」近乎疯狂迷信的物吉,颤抖着咽了咽自己的喉咙。
“你这分明是狡辩......”
“鲶尾殿下还是不愿意去相信呢,假如没有这一份幸运,您另外的那位兄弟也不是吗,不就是跟着信长再也没回来——”
“你这家伙住口。”
鲶尾一手捂住了物吉的嘴,堵住了他接下来或许更加疯狂的发言。
“如果不想被一期兄当做废铁扔进熔炉里,贞宗你还是识相一点吧。”
简直无可救药了。
看到门外那个颀长的身影缓缓离开之后,鲶尾整个人一瘫,像是获救的溺水者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气。
自己下意识救了这个讨厌的家伙一命,鲶尾自己也感觉到无可救药了。
想到明天之后长兄会与自己的促膝长谈,鲶尾只想给这个坐在自己身侧一脸茫然的家伙一拳。
“贞宗你以后绝对会感谢我的。”
“......?”
“你的名字是?”
“我的名字是贞宗,物吉贞宗。”
那个友善的笑容背后,多多少少还是有写恶作剧的成分吧。
物吉的双眼愉悦地眯紧。
“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了。”
“鲶尾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