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烛俱利】 Lecher With Lie (完)

CP:烛台切光忠 x 大俱利伽罗


似乎想起好像有这么一个坑

今天有空就把它给填了【顶锅盖逃走


◎现paro设定

◎三俗和OOC不可回避,咪厨激怒




已经是第三天了。

距离烛台切、不对,长船光忠这个人的消失,已经过去三天了。

最后见到他的时候,是在Oda会所的二楼办公室内,药研将题名为【烛台切光忠】文件夹纸袋交给自己,而有关这所有的一切尽数全部被站在门后的烛台切所目睹。

“还想在门外面站多久呢,光忠。”

顺着药研视线的方向,俱利伽罗回过头,便看到了站在门外一脸平静的烛台切光忠。

“没有关系,我正准备下去。”

“不进来坐会儿吗?”

“我想大概没有这个需要了。”

带着他一贯得体的笑容,烛台切离开了二楼,顺手也绅士地将办公室的门合上。

 

 


在这之后,俱利伽罗回到了家中。

这里果然没有烛台切的身影。

于是,他将纸袋拆开,放在文件夹中的,是关于「长船光忠」这个人自来到Oda会所后的所有履历与资料。

 

【长船光忠,平成XX年生,28岁。

毕业于伊达高等学院,与俱乐部同事五条国永也是校友兼同伴的关系。

受到五条的引荐,在五年前加入Oda会所。】

 

原来不仅仅是同国重叔父,和那个叫做鹤丸国永的家伙也一样是同学吗......

难怪烛台切在Oda里比起其他人,要与鹤丸的关系更为亲近一些。

恍然大悟后,他便继续翻阅下去。

 

【原本Oda的规定,HOST与顾客之间仅仅只能保持单纯的交易关系,换句话说,我们并不允许HOST同客人产生感情上的纠葛,当然,也包括Sex的部分。

这样看起来,这里更像是艺人事务所一样的存在吧(笑

但是,光忠他逾越了。

起初,还以为是客人这边的原因,毕竟作为指名NO.1的光忠,愿意为他花钱、甚至想与他成为恋人的女孩子并不是少数。然而,过了阵子,我才察觉到,这并不是我之前所想的那样。

因为不是普通的女孩子。】

 

“......不是普通的女孩子?”

想到那天与烛台切发生关系的那次,对方的动作的确是相当熟练的。

“难道还是男人吗......”

他惴惴不安地接着看下去。

 

【XX沙也加,34岁。

  XX美子,42岁。

  XX亚纪,40岁。

  XXもりか,42岁。

  ......

  上述的客人都是曾经与光忠产生逾越普通「交易」上的对象,均为已婚。】

 

【这是相当麻烦的问题,不仅仅是违反规定的程度了......涉及到道德与伦理方面的问题,即使是身为光忠的朋友的我,也难以去苟同这种做法。

我想,是否应该好好履行以下作为代理店长的这样一个职责,然而,直接开除光忠是不可行的,除了Oda已经没有其他能够包容他的场所了。

Oda支付的薪水以及顾客给的小费足够让他挥霍了,关于光忠家里的债务大概前几年也已经悉数还清了。

安娜小姐是这样的最后一个客人,大家都十分清楚安娜小姐对于光忠的迷恋,希望光忠能够理性处理好这一段关系,毕竟被疯狂报复的日子,换做谁都难以去承受吧。】

 

......

在资料的最后,药研还附上了那位叫做“安娜”的女士的照片,对于俱利伽罗来说,这张脸似乎已再熟悉不过了。

那是同怀表内的那张合照的女方如出一辙的面容。

“他果然一直都在撒谎啊......”

无论是名字也好,过去也好,甚至连同勾起自己同情的理由,全然都是他随口编造出来的谎言。

遇到猎物就会毫不留情下手的、不折不扣的好色之徒。

然而,即使是知道了这个人的本质,知道了他擅长组织谎言的特长。

「喜欢」。

「想要更加了解你、身为恋人的你」。

无论是在瓢泼的大雨之中,还是氤氲着暧昧的房间里,甚至是,在自己无法知道的、被烛台切光忠悄悄窥视着的时候,那只蜂蜜色的左眼始终是如此的坚定。

这是一个诅咒。

 

 


当初如果没有捡到那只猫就好了——

 

 


将散落在床单上的纸张整理好,将他们重新塞回纸袋后,俱利伽罗将标记着【烛台切光忠】的文件夹放入了床头的抽屉里。

和那本相册一起。

 

 


「这世上,有绝对不能够去邂逅的人。」

清晨起来的时候,俱利伽罗推开卧室的房门,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张铺着毛毯却揉弄得乱七八糟的沙发。

没有食物的香味。

没有微笑着道早安的声音。

有些茫然地愣住半秒后,他终于意识到,这是没有烛台切光忠存在的、原本该是如此的屋子。

简单地洗漱好后,他换上制服鞋,将大门关上。

「我们所邂逅的那些人,关于这些邂逅,究竟都是宿命吗。」

电车照常在附近的这站停下,随着前后左右相互推搡的人群,俱利伽罗面无表情地一同挤上了电车。

“诶!非常抱歉!真的很抱歉!”

站在自己身侧的某个身着水手服的女孩子由于忽然的刹车,猝不及防撞到了自己的背后。

对方涨红着一张脸不住向他道歉,一边小心翼翼拉开自己与俱利伽罗的距离。

「因为邂逅了某个人,连自己的人生轨迹都开始改变了。」

「不对,并不仅仅只有那个人,他周围人的人生,亦被改变了。」

到达伊达学园后,俱利伽罗便下了车。

而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刚刚不小心撞到自己背后的那名少女,正满脸沮丧地同她的同伴抱怨着什么。

“没有用呢,他看都没有多看我一眼,这样真的可以吗......”

伴随着友人无奈的安慰,连带着还未来得及说出口的爱慕之心,统统都在盛放前尽数凋谢。

「如果说有奇迹般的邂逅能指引自己走向幸福。」

「那么、」

比平常上课的时候都要来得更早一点,朝着目标的方向,俱利伽罗深吸住一口,脚步坚定地向着那里走去。

将藏在怀表中的那枚相片取出,俱利伽罗将它递给了一脸茫然的长谷部国重。

相片之中烛台切所扬起的幸福的笑容,同自己往日中所见的并无差别。

「也会有邂逅让人堕入地狱。」

 


 

“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就这样吗?”

听完俱利伽罗的话后,鹤丸的表情看上去似乎有些疑惑。

“那种家伙,有必要帮他到那种程度吗?”

“我只是想要知道真相。”

即使是在昏暗之中,那对犹如黄金一般的眼眸毫不犹豫地对向自己,坚定决然到熠熠生辉。

连鹤丸自己也一时愕然无语。

“大概知道光忠他到底看上你哪一点了......”

正当晚上工作的时候,鹤丸得知自己被点名。

而对象正是还穿着学生制服、眼神不善地看着自己的这个小子。对方并没有像他之前所想的那样,或是痛斥自己没有告诉他关于光忠的真相,亦或是开门见山质问自己光忠目前所在。

“关于长船光忠这个人,你又究竟知道多少?”

对方只是摆着那张一如既往的面瘫脸,一边将那边药研给他的资料其中的一份递给了自己,鹤丸垂下头,看到那张纸上赫然写着自己同光忠作为校友的关系。

“......竟然连这个也写上去了,太过分了吧。”

“所以,你应该知道更多关于他的事情吧。”

“那么。”瞥见鹤丸这副默认的姿态,他继续问道:“这些对象为什么都会是35至45左右的已婚女性,是巧合吗?”

“不。”

得到鹤丸的否认,饶是从开始就保持着平静的俱利伽罗也不由得稍感吃惊。

只看到坐在沙发另一端的鹤丸眼神一黯,像是自暴自弃般撇了撇嘴。

“既然都知道这么多了,这些事情告诉你也无妨。”

 

 


关于俄狄浦斯情结,一直以来,都是相当受到争议的命题。

俄狄浦斯的形象之所以深入人心,就在于他实现了作为人类来说童年时代的愿望,即恋母情结的本能冲动。

长船光忠的母亲,当他还尚在国中的时候,便抛弃了光忠一事无成的父亲选择同一直以来还藕断丝连的前男友私奔。

对于长船家的人来说,这是难以抹灭的耻辱,而对于光忠自己而言,也未尝不是让他难以抬头的事情。

“又是向来敬爱的母亲,却抛弃了自己选择了认都不认识的男人,再加上高中毕业后连最为家中唯一支柱的父亲也不知所踪了。”

“我能感觉到,光忠也是对他的这个老爸相当嗤之以鼻,不过对于他的母亲,倒是很少听他提到过。”

将这根刺放置在了心中最为柔软的位置,一旦想起便就是折磨,然而置之不理却变成了永久的遗憾。

“这大概是报复吧......”

听完鹤丸这样带着遗憾的感慨,俱利伽罗一言不语,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张之前被安置在怀表之中的相片。

叫做“安娜”的女人不过也是四十左右来岁。

大概就是烛台切的母亲离家那时候差不多的年纪。烛台切站在她的身边,露出了十分幸福的笑容。

「喜欢」。

那句带着轻微的颤抖的告白似乎还在自己的耳边。

假如那个时候放弃烛台切光忠,也许就不会有那么多让自己烦恼的事情了。

 


 

同鹤丸国永告别后,俱利伽罗只身走在深夜的冷风之中。

那真的是喜欢吗。

那又是怎么样的喜欢呢。

要不要再去,相信那个人一次呢。

「喜欢」。

「想要更加了解你、身为恋人的你」。

「喜欢」。

「喜欢」。

「喜欢」。

「喜欢」。

......

那一句咒语,魔性一般在耳边自动循环了起来。

「这世上,有绝对不能够去邂逅的人。」

在那天无意之间所捡到的那只「猫」,就是这场蝴蝶效应的开端。

以及抛出的、「想要更加了解你」的诱饵。

「因为越发了解俱利伽罗,我才明白你原来和我是同一类的那种人,无论是那种不幸,还是承担着这份不幸还要努力继续生活下去的样子。」

所以,关于这个决定的回答,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吧?

【回答是yes对吧,俱利伽罗?】

【回答只可以是yes。】

“是的......”

那只蜂蜜色的左眼就这样看着自己,满怀着期待、仿佛只要听到拒绝就会立马崩溃一般。

“你是魔鬼......”

他蹲下身,将头掩在手肘之间的空隙,另一只手宛如自残一般狠狠揪住自己的额发。

 

 


如果想要制止接下来的发展,是不是将扇动翅膀的那只蝴蝶杀死就可以了。

鹤丸的家住在距离Oda会所不远的位置,是一栋十分普通的单人公寓。

到了周末的这天,俱利伽罗来到了鹤丸所跟自己提起的住处,他犹豫了半晌,还是摁响了门铃。

不一会儿,对讲机中开始传出有些刺耳的电流声,紧接着,属于年轻男人的声音从中响起。

“您好,请问是来找国永的吗,他今天不在家哦——”

“烛台切。”

对面原本还算是明朗的声音戛然而止,混合在房门两侧的,是难以明说的惊讶与尴尬。

“烛台切光忠。”

他再一次呼唤了这个名字。

“......是。”

事情终究是要走到这一步。

鹤丸家的大门被从里面拉开,出现在俱利伽罗眼前的,是同一周前并无多大差别的烛台切光忠。

烛台切先是有些拘谨地轻抿住嘴角,平静了片刻,便朝着门外的俱利伽罗广光露出往常那样爽朗而又亲切的笑容。

“好久不见,俱利伽罗。”

“好久不见,烛台切、不对。”

在对方有些难以察觉的惊讶之中,俱利伽罗漠然地开口。

“长船光忠。”

 

 


“所有的一切,就像你所知道的那样。”

将俱利伽罗邀请至公寓的顶楼,首先打破沉默的意外的是身为「嫌犯」的烛台切。

“很抱歉,并不是因为贫乏到走投无路才选择投靠俱利伽罗,开始的时候,仅仅只想避开那些让人感觉到麻烦的家伙罢了。”

“按照你的积蓄,大概买下我所住的地方也是毫不费力的吧。”

“我想也是。”

大方地承认了俱利伽罗的问题,他微笑着点了点头。

“那么,那些日子追着你施暴的人,并不是因为金钱上的纠纷吧。”

“嗯,是安娜小姐的先生雇的人,说是要把我打到残废为止。”

“打到残废也不过分。”

听到俱利伽罗这样的评价,烛台切先是愣了愣,随后便马上放声大笑。

“哈哈哈,是的呢,我自己有时候也会觉得这样的我,就连活在世界上这种事情都非常的过分啊。”

“怎么会有这样多余的家伙存在呢......”

他像是有些苦恼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破坏别人幸福的家伙。”

今天的风意外地有些大,尤其是在顶楼,无论是自己身上的制服外套,还是烛台切身着的那件白色衬衫,都被大风吹得呼啦作响。

“这都是在报复你的母亲吗?”

“......国永和你说过了吗。”

“唔。”

“也不完全是这样呢。”

“母亲有了外遇,其实在她离开之前,我就已经知道了。”

那还是在上小学的时候。

那天,学校意外地提前放学,并没有将这个消息告诉父母,自己便背着家中的家政妇,一个人偷偷溜回了家里。

最开始仅仅是想要给母亲一个惊喜,因为这天刚好也是她的生日。

父亲或许早就忘记了这件事情,从昨天开始就没有再见到过他,兴许又是去麻将馆了。

在那间主卧室门的后面,母亲就在那里。

“等等、光忠马上就要回来了啦——”

从身后环抱住母亲的,并不是自己的父亲,而是某个容貌俊朗、连打扮也十分出众的陌生男人。

“不是叫其他人去接他吗,到时候先让光忠在外面等等就可以了。”

“真是,好歹现在也是白天嘛......”

「到时候,让光忠在外面先等等就没问题了。」

“真是个多余的孩子呢。”美丽的妇人在男子臂弯小声抱怨了一句,“假如那个讨人厌的家伙没有生这个孩子就好了。”

印象中的母亲高雅而又美丽,穿着的也是相当名贵的裙子和首饰。

即使是在那样的艳情里,朝着那个男人抱怨着自己的出生的模样,依旧是无法否认的美丽。

 

 


“你果然是有会让人同情的理由呢。”

“然而这种记忆存在的价值,也不是以此让俱利伽罗同情和原谅我的。”

“当然,你并不值得原谅。”

俱利伽罗的回答依旧是这样的耿直和毫不留情,然而这也是他最可爱的地方,烛台切打心底地轻笑了一声。

“话说起来,还有件事情俱利伽罗大概也是不知道的吧。”

“那天,就是俱利伽罗第一次去Oda的那天,和我相遇的电车里。”他看向俱利伽罗的眼神蓦地带了些许的戏谑,“你被摸了,对吧?”

看到对方瞬间愣住的样子,像是获得某种报复的快感一般,烛台切露出了相当餍足的笑容。

“为什么我会知道这种事情呢,俱利伽罗一定会这么想吧,可是事实上,电车上的凶手——”

 

 


“就是我哦。”

 

 


无视满脸震惊的俱利伽罗,他继续补充道:“那个时候对俱利伽罗仅仅只是感兴趣的程度而已,说实话,在这之前我一点都不怀疑自己是否会对男人交往这件事。”

“可是那时候俱利伽罗的反应真的是,太可爱了。”

“发现自己被摸后的震惊,到对我的嫌恶,想要反抗却又碍于周围人的目光只能选择忍气吞声,包括俱利伽罗高潮时候的样子,都是让我想要怀疑人生的可爱,于是我发现,在做完对俱利伽罗这些过分的举动后,我自己也忍不住勃起了。”

“很下流吧。”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对于对方这样的问题,烛台切也只是嗤笑了一声。

“因为我和俱利伽罗之间已经都完了吧。”

“反正都完了,在看了那种东西过后任何翻盘的机会都没有了,索性还不如把真相都全部告诉你,道歉又不会有任何的作用——”

“谁告诉过你,道歉是没有用的。”

 

 


想起那天在雨中,烛台切跟自己所说的,“不会为自己所作的那些事感到丝毫的悔改”的

这种话,某种莫名的怒气忽然涌上了他的胸口。

“谁告诉过你,道歉是没有用的!”

猝不及防,他伸出自己的拳头,对着烛台切那张帅气的脸一拳挥了过去。

“现在的你,除了去道歉,任何事情都无法再做到。”

居高临下望着用手捂住脸,一边又因为吃痛蹲下身、鼻血顺着下巴一滴一滴落在了天台水泥地面的烛台切光忠。

“如果连道歉这种最基本的事情都无法做到的话,你又能够给别人什么其他承诺。”

费力地仰起头,映入自己左眼的,是罕见的因为愤怒而不住颤抖着的俱利伽罗。

“赶紧给我道歉啊!光忠!”

“对、对不起!!”

俱利伽罗那双像是琥珀一般的瞳孔四周布满了狰狞的血丝,他似乎正在强忍住自己的怒火,面对着这样的俱利伽罗广光,连烛台切自己都无法意识得到地、带着难以察觉的哭腔大声朝他道歉。

 

 


难以去相信,现在这个跪坐在地上、满脸卑怯的男人会是那个束缚住自己的魔鬼。

连俱利伽罗自己也像是缺氧一般大口大口地呼气。

“站起来,堂堂正正地站起来......”

扯住烛台切一边的袖子,俱利伽罗粗暴地命令他站起身。

“给我听着,你才不是什么多余的东西。”

“沙也加、美子、亚纪、安娜小姐,甚至还有我都被你给毁了......”

一只手紧紧揪住烛台切袖子,他一边翻弄着自己上衣的口袋。

“这个。”

俱利伽罗举起那张相片,展示在了烛台切的眼前。

“这是放在你给我的那块表里的相片。”

“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吧,安娜小姐将你们的合照也精心地放在那块表里的某个位置,只要你仔细观察一下,凭借你的洞察力,想要发现那样的端倪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俱利伽罗的双眼因为愤怒而微微眯起。

“只要再上心一点点,就会发现的心意,可是你却并没有呢......在你的心里,留给那个女人一丁点的位置都没有。”

“因为报复而去爱她们,然而事实上,你连任何人都没有爱过,包括你那可怜的母亲。烛台切光忠,你这种人——”

 

 


“根本不值得获得任何人的爱。”

 

 


「这世上,有绝对不能够去邂逅的人。」

即使与那只「猫」相遇的过程是快乐的,但并不能代替因此而产生的后果。

原本幸福的家庭一朝之间消失得干干净净。

“然后,我也因为你全部完蛋了......”

 

 


如果将那只带来所有不幸的猫杀死、将那只引起将会带来巨大风暴的蝴蝶翅膀折断,所有的一切就会像没有发生过那样吗。

 

 


看到手机上显示的是来自烛台切的来电,犹豫了半晌,他还是选择了接受。

自那天同烛台切光忠彻底决绝之后,俱利伽罗便再也没有联系过、或者是打听过关于烛台切光忠这个人的一切。

“好久不见,俱利伽罗。”

“好久不见。”

电话的那头,是属于来自烛台切光忠独一无二的、醇厚却又明朗的声音。

“真的很抱歉,一直以来,虽然已经重复过很多次,但是这句话还是想跟你说。”

“那个、在那之后,我去跟安娜小姐道过歉了......”

烛台切后面的声音有些听不太清楚,似乎连他自己也十分不好意思的样子。

“是你让国重去帮我向安娜小姐的先生求情的吧?”

“唔,他是我叔父,刚好也认识那位先生,就拜托长谷部先生帮我这件事了。”

并没有掩饰自己同长谷部的关系,连拜托对方帮忙的事情也没有任何避讳地如实告诉,一边举着手机同烛台切对话,俱利伽罗坐在自己的房间,无所事事翻阅着那本藏在床头抽屉的相册。

“那真的是非常感激了......”

“只是做个了断罢了。”

听筒中又陷入令人尴尬的沉默。

“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嗯,还有件事情,想问问俱利伽罗你。”

“为什么呢,为什么那样不希望我看到你的那本相册,仅仅是因为那个会勾起让你感到痛苦的记忆吗?”

“不完全是这样。”

手中的相册刚好翻至幼年的自己与那只名为Mitsu的黑猫的合照,俱利伽罗瞬间一愣。

“大概是,明明是打算完全忘掉的过去,却还是把它做成回忆录一样的东西,无法彻底将它丢掉,甚至还会因此而回想起那时候的快乐——”

“像是罪证一样的东西,没有办法给除了我以外的人看到。”

“是吗......那真的是非常抱歉了,擅自去偷看了对你这样重要的东西。”

“已经都不重要了。”

将那本相册重新又合上,俱利伽罗将它放回了原处。

“让人不愉快的东西通通都结束了,以后和烛台切光忠这个人再也没有任何的联系。”

“是的。”

听筒内响起了烛台切爽朗的笑声。

“恭喜你,那么,再见了。”

“再见。”

 

 


关于围绕着那只「猫」所有的因果、效应、甚至是这个邂逅所带来的宿命,全部都结束了。

而那份属于关于【烛台切光忠】所有的过去的文件,也一同放入了那个代表着罪证的抽屉里,被俱利伽罗仔仔细细地锁好。

 

 


过了一个多月,隔壁的邻居据说要搬到其他的地方,取而代之的,这里又将迎来新的住民。

连最近这段时间,家中都会传来隔壁装修工人们劳作而发出的叮叮当当的声响。

不过在今天,隔壁房子的装修好像已经全部弄好了。

放学回来的这个傍晚,俱利伽罗坐在家中的沙发上,寻思着今天晚上打算定哪个外卖。

就在这时候,门铃又不解风情地响起。

......也许是新邻居过来探访了吧。

怀着这个念头,他将门打开。

而站在门外的,却是自己连名字都无法再次提起的那人——

“烛台切......”

“才没有那样的姓氏呢,鄙姓长船,长船光忠,今天就是你的新邻居啦。”

站在门外的,是端着便当盒子、笑得一脸灿烂无害的光忠。

“这是拜访的一点心意,请收下吧。”

将便当盒子塞进了自己的手中,在昏暗的楼道中,那只蜂蜜色的左眼流淌着宛如繁星一般的光彩。

“初次见面,以及、”

由于牵起笑容的嘴角,那只唯一露出的左右弯了一勾的新月。

“好久不见。”

 


 

「如果说有奇迹般的邂逅能指引自己走向幸福。」

「那么、」

“......好久不见。”

「这次会终于是,能让我变得幸福的邂逅吗?」

 




【PS.

一直以来都是wowow台的忠实观众,我个人是很喜欢那些剧因此也受到了比较多的影响,如果写稍微长一点的东西的话,会比较慢热一点,在最后才会出现大转折,观众老爷们能够容忍我这点真的很感激...

如果有细心的朋友大概会发现一些有即视感的台词,《五个junko》算是我从15年末到最近都算得上是心头好的一部剧,对于我来说,这段台词真的是深有感触,“这世上,有一个决不能邂逅的女人”,结合自己的一些经历真的是非常感慨...咳,个人的事情不提了,非常感谢每一个看到这里的你,阿里嘎多~】



2016-05-04 14 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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